-我死了吗?-
-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对了,那电击,我被那诡异的电击给伤害了。-
-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睁不开。-
"哥哥,醒醒,醒醒啊。"
"唔,谁在叫我?"
"醒醒,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你快醒来。
随着声音的叫唤,士郎终于睁开了眼。不过睁眼后他望到的只是白茫茫一片,直到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你!?"映在他眼里的身影正是之前梦中见到的小正太。
"丫,又见面了和我一样的大哥哥。"
"你,怎么会在这里,话说这是是哪里啊?"
士郎一头雾水,原本的他应该已经死了才对,但是现在到来这个地方后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心脏在跳动着。
"这里是大哥哥的灵魂界线。"
"灵魂界线?"
由于第一次听见这词,士郎对于这词的认知可真是一无所知。"对了,我忘记大哥哥刚从异界回来,对于灵魂界线无法理解,所谓了灵魂界线就是人死后在步入天堂或地狱时的一个落脚点,当然这并不是共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灵魂界线,若界线被破坏或入侵,那么就可能产生魂飞魄散或者灵魂**控的事。"
听狱刑说了这么多,士郎也对于灵魂界线这词有了一定的认知,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一点。既然灵魂界线不是共用的,那现在出现他面前的小正太又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说灵魂界线无法共用吧那个你是..."
"看来要从前面说起了。"
话还没说完,狱刑就知道他要问什么并打断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大哥哥,拜托你一件事吗?"
"嗯?什么事?"
"请你将身体压低一些,不然的话我的手够不到。"狱刑举起小手向上延伸,位置是士郎的额头,可身高差距过大,实在没有办法他才会开口拜托。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士郎还是将身体压低,甚至已经呈现出单膝跪的方式。
见前者已经照自己的要求压低了身体,小正太狱刑也不多说什么直降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士郎额头。
接着他说出了一段语言,那听起来似乎是是段咒语。
"ki fa ao boru,bi sili li kureya,da liku yuna diyaka,ba tatalixiya"
突然间士郎感觉面前一片白茫茫。
"这是!"
随着他的声音,一副十分美丽的场景出现在他的眼前,远处遥望可见雪白的山和集结了冰与水的瀑布,近看呢,则是四周的被雪覆盖的竹林,白银白银,就如同一面的银世界。
"阿初,阿初,慢一些,小心跌倒。"
"嗯姆。"一段对话吸引了士郎注意力,放眼望去。
不远处的竹林中,有着一座小小的木制屋子,虽然没有高大上的感觉,但就这一间小木屋让士郎产生了满满的熟悉,似乎自己以前就住在这里似的。
接着他见到了,一位少年和一位年轻女子正在小木屋外溜达,少年见到了雪白的土地,却一脸无表情的跑了起来,而年轻女子则是在一旁看着少年并时不时的督促他注意安全。少年应了一句"嗯。"接着少年便向前一跃。
"阿初!"
女子吓坏了,她没想到这孩子会怎么突然一跳将自己往雪地里栽了进去。
她赶忙的将少年从雪地里抱起,仔细的检查少年的身体。
"有没有伤到?怎么就向雪地里跳呢,万一伤到就不好了。"
她一脸担心的说道,但少年还是一脸无表情的望着她。
过了一会儿,少年开口了。"妈......妈,这里很美丽。"
女子表现有些惊讶,似乎对于少年的话语感到吃惊,应该是说她没想到这孩子会主动开口说出美丽这句话吧。
"是吗?阿初喜欢这里吗?"
"喜欢,但想跟妈妈一起。"
听到少年的话后,女子顿了一会儿,接着突然一笑。
"噗!"
"傻孩子,我是你妈妈我不陪你,那该由谁来陪你呢?"
"嗯姆。"少年还是一脸无表情,简称面瘫好了,他举着一脸面瘫的表情再次望向面前被称为妈妈的女子,接着一句话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阿初没有感情,不会开心,不会悲伤,不会愤怒,不会笑,不会哭,不会生气,所以阿初害怕妈妈不喜欢阿初。"
"傻孩子。"
女子突然间打开双手,将少年拥进自己的怀里。
"你是我经过10月岁月而诞生的孩子,也是我亲生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呢?我啊早以把你当成了心头肉了。"
"嗯姆,阿初也最喜欢妈妈了。"
。。。
不远处的士郎看了这场景后觉得十分的暖心,这景象就像自己在家和姐姐那时一样,但是关于父母他什么也记不起来,不管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
突然间四周却又变为白茫茫一片。
"哎?怎么又白了。"
渐渐的四周再次出现了颜色。
"这是。"这次士郎身在一间小木屋之中,虽然无法确定,不过单从窗口就可以望到竹林这一点来看,似乎就是之前那对母子所居住的木屋没错。
看着窗外的竹林中的雪已融化。从这一点,现在应该就是春季。
"汝,在这里过得好吗?"
突然间出现在背后的声音让士郎连忙的转过身去。
"这是!"
他讶异的语气仿佛就像看到了什么让人无法形容的景象。映在他眼里的除了之前的母子之外又多了一位女子,仔细一看这女子和那少年的母亲生的一摸一样,宛如一面镜子里映照出自己一般。
"一切安好,不知姐姐大人来此何事?"
"你知道我为何会来这的。"
听到了少年的母亲叹了一口气接着到:"是吗?果然已经被发现了吗?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了,一直逃下去也没办法解决问题,只是我放心不下阿初,这孩子是个秘密,不能让古神众知晓的秘密。"
"姐姐大人,我能不能向您请求一件事?"
"说吧。"
"请您将这孩子藏起来,如果这孩子被发现的话,迎接他的结果您是知道的。"
说好,她便将怀中的少年交予眼前这位被称为姐姐大人的女子。
"妈妈?"
少年还是一副无表情的摸样。虽说无表情,但从他的那充满疑问的话语就可以听出他十分不解为何母亲会做出如此的选择。随着少年的话语, 女子再次给了他一个拥抱。
"对不起,我的孩子,这是唯一可以保护你的方法,请原谅妈妈。"
说着说着,女子流下了眼泪,那泪随如同悲伤的细雨一般滴在了少年身后地上。
看到了这里,士郎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就像自己的心被千针穿孔一样。
接着周围再次变得白茫茫一片。这次他不再吐槽为何再次白茫茫一片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那流着泪水的脸庞。
"刚才的是什么,这些人我根本没见过,为什么看到那少年后我感觉自己和他有着某种联系,还有那女子她似乎让我觉得十分亲切,甚至在她最后一次拥抱的时候,满满的刺痛感卷袭而来,狠狠的将我的心弄得千疮百孔。"
他如此说道。但是似乎又不是對著自己說而是對著某人說出這段問題。
"那是我们鬼族信奉的鬼神大人,也是我的前世同时也是你的前世。""我的前世?"
突然出现的狱刑的声音让士郎觉得疑惑了。
接着白茫茫的世界再次有了色彩。
这次原本无表情的少年已经成长了,至于士郎为何可以再次认出少年,那是因为他那与众不同的白银发和那鲜红的瞳眸,最为明显的就是他那如同面瘫一般的脸庞。
"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的他看起来十分的凄凉,十分的悲伤,仿佛就像被夺走了灵魂一样。"
望着那面瘫的青年,他放在心里的疑问不断脱口而出。
这时狱刑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响。
"鬼神大人经历了与母亲分离的痛苦,内心还不成熟的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也因为母亲的离去,鬼神大人渐渐有了第一份感情,悲伤。"
"是这样吗?"
士郎只是简单的回应,之后便继续看着那被成为鬼神大人的过去。
"阿初大人。"
"嗯?"
随着一声叫唤,一位身着日式花魁和服的女子出现在他的背后。"樱吗?"
"是。"
成长的少年缓缓的转过身,而樱则端庄的站着。
她的脸庞和士郎印象里和少年的母亲有着相似之处但并不多,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双红色的眼眸如同红玛瑙一般,花魁般的装束完美的将那充满魅力的身材显露在外,一双白皙的大长腿也可让无数男人跪倒在地。
"阿初大人,樱今天带回来了很多蔬果,等等我们一起吃吧。"樱双手提着一篮子,里面全是新鲜的蔬菜水果,有西瓜,木瓜,卷心菜,小白菜,多洛科,帝滴汐果...等等,10根手指都数不尽。
"嗯。"
他冷淡的回应,脸色一副面瘫的表情,但听到这句话的樱却十分高兴。一把手就拉住他说:"那我们去那颗樱花树下边赏花边享用这些食物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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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族语
"ki fa ao boru,bi sili li kureya,da liku yuna diyaka,ba tatalixiya"
含义:"古时的鬼神大人,吾于此向您祷告,请您指引迷途羔羊给与指明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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